“噗！”猛吐出一口鲜血，祝零口中渗出鲜血，顽强的想要站起身来。

然而身体一个踉跄，却是没有半点力气，往后退了几步，又跌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在他身旁，是满脸悔意的纪清，同样身受重伤。望着祝零纪清心中充满愧疚，当初若非她一意孤行，又岂会弄成眼下如此局面。此次，她是真正的看清楚，这暗中加害厉雁门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但，又有何用？

无法离开这里，只不过带着答案死去而已。

“对，对不起。”纪清虚弱的喃道，紧咬着嘴唇。

若再有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那么骄傲，不会再一意孤行。

但，可能么？

祝零勉强的笑了笑，虽是面临死境，但他却是心之坦荡，没有半点后悔和惧怕。他做了他应该做的事，或许就好似螳臂当车般不自量力，但这却是他该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

作为一个男人，很多事他不能逃避！

必须面对！

死又何惧！

“好一对同命鸳鸯。”万孤淡然开口。

“我成全你们，去死吧！”话音落下，万孤眼中充透着粼粼杀意。

浓烈的冰尖刺再次出现，比上一次更加浓烈，更加可怕，寒光顿射，浮现在上空。

在这刹那间，冰尖刺疯狂直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