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进退两难！

倘若未和厉雁门正面冲突，或许还能大家退一步海阔天空，但如今他雁翎万族若是退，后果将极为严重。名誉扫地，在雁翎府中威势一落千丈，最惨的恐怕连带族人都是失去信心。

人心一旦散了，会很麻烦！

“杀过去，族长！”万破军鹰目冰冷，寒光四射。

雁翎万族三大强者，万莫愁、万莫忧以及万破军，如今万莫忧身死，便只剩万破军和万莫愁两人。

“快刀斩乱马，我就不信那厉雁门有三头六臂！”万破军杀气外露，神色凄狞，他一向都是主战的代表。

“唉。”万莫愁轻叹一声。

杀过去？

他也想无所顾忌的杀过去！

但厉雁门底蕴深厚，明刀明枪的战斗，就算赢雁翎万族都是惨胜，届时更难掌控一片大乱的雁翎府。说不准，会遭到覆灭之灾，毕竟雁翎府中有着许多隐居的强者，卧虎藏龙。

而且……

万莫愁摇了摇头。

他身上的伤势，仅仅只恢复到八成。

再遇纪晋强行战斗，恐怕未愈的伤势将会更加严重，说不准落下后遗症，影响他武者之路，可谓得不偿失。

他虽是族长，但更是一个武者！同斗灵世界所有强者一样，想要突破极限，成为圣级，圣王级，甚至超越圣王级别的星空强者！或许这条路很难很艰辛，几率更是小到忽略不计，但他从未放弃！

“族长？”万莽轻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