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怎么会不知道幸村这是在讽刺他?

不过作为一个外号是欺诈师的真·脸皮厚+真·矛盾主义者,仁王很自然地把这句话当做夸奖听了:是的,我就是这么真诚的汉子。我怎么会记仇呢?真田惹到我的地方,我都是当场就报了啊。

至于利息……

利息一直在算,等我有朝一日玩够了真田的各种梗,就结算啦。

仁王这么想完自己自顾自笑了一阵子,并不觉得自己收到真田的“虚心坦怀”字帖之后致力于挖坑填埋真田一百年有什么不对:他这就是在向着真田希望的“虚心坦怀”的方向前进不是吗?

笑完仁王感叹道:“其实败者组挺有趣的,你没来一次真是可惜了。”

“哦,我也觉得挺有趣的。”幸村笑着点头,“就光看你们来一次败者组实力的进步幅度就知道了。话说回来,虽然想来一次败者组,可是没人能让我来啊。这真遗憾,不是吗?”

仁王哽了一下:“噗哩,确实是个遗憾。”

可这个遗憾,是个完完全全的双关啊。又是哪个方向的遗憾呢?

到了高中时期,该打职网的都出去打职网了:手冢德国出道,一次次地代表德国队出战;越前在美网参加青年赛,就算还没注册职业选手也总是被他那一脸潇洒不羁的哥哥给匡走;德川在确认过平等院真的不打职网反而要回去继承家里的寺庙(平等院:……那不是寺庙)后仿佛三观重组,顶着一脸五雷轰顶的表情回去法国进修了……

能让幸村燃起斗志的,被他认为是“可堪一战”的对手,都只能在正式比赛上碰到了。

国内的u17训练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