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写好,封上信封,直接递给马车外骑马的家丁,让他到了驿站便派人送信去。回过身,问着明显不如刚醒来时有精神的展某人,“你不写封信回家说一声吗?”

“牡丹姑娘,如此婚事岂非儿戏?”展昭有种私定终身的感觉。

虽然他自己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

“哪有儿戏,我的婚事,我爹是要听我的。你看,我不是写信告诉他了吗?我这次出来,就是因为爹弄了个什么指腹为婚。现在我自己找个人回去,也让我爹去张家退婚去。怎么了,还是说你要反悔?不过你得明白一件事,就算是反悔了,剑也是不退换的。若是为了此剑,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展昭看着面前的少女,有些头疼。他倒底是哪里抽风,会在这姑娘面前顺着她的话,开玩笑呀。还有姑娘,你的矜持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还真的没有后悔。

“你到底要不要写信回去?”不写的话,她就要把东西收拾起来了。

“……不用。展某家中已无长辈。可是牡丹姑娘,”展家就只有几个老仆守着旧宅子。所以婚姻之事,他便可以完全作主。

“要么喊我牡丹,要么喊我姑娘。”这两个词连在一起,让她有一种他正在喊江南名妓的感觉。

“姑娘,”展昭从善如流地改了口。

“嗯,你既然不写,那我就收了。”将东西都到收抽屉里后,林琳就听到马车外面有女人的哭喊声。

“来人,去看看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