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看越可疑了。

“小女幼居长安城外,城中乱相丛生,从未入城。后又与家师云游四方,家师数日前弃小女而去,悲痛难忍,不辨方向,只随日出而行,日落而息。不知不觉间竟至此地。

至于刚刚赵将军所问之事,倒只是在路途之中偶然听人谈论,众人常云刘表病重,正是南下之机。曹操预于七月南征荆州,然其具体事宜,却非小女子可知晓的,还望将军见谅。”

赵云听到林琳如此说,心中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都能听说曹操七月南征荆州了,这还叫不知道。那什么才叫知道呢?

都这样了,怎么能不可疑。面前的人必须随身看管起来。

……

赵云还是觉得面前的女子有些个可疑,于是遂又问道,“既是如此,云便不再问,只娘子今欲可往?”可疑之人还是放在身边比较妥当。

林琳一听这话,便笑了。“准备去新野小住数月,然后再去夏口,江夏走走,或是有船只往来再去东吴逛逛。只是如今盘缠用尽,正在发愁矣。”

去新野?难道真的是赤候也或是……另一个貂蝉?赵云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问道,“娘子擅何事?”

“女儿家之物,且不说事事精通,却也样样涉猎。男子之事,打猎,驯马也可为之。”

林琳还想说她还会打字翻译斗地主什么的,不过那些事情,估计她就是说了面前的人也不会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吧。

“说来也巧,我府上正巧缺一位侍女,娘子若愿意,可到云府上暂居以筹盘缠。”而他也好就地观察一下,这人倒底可不可疑。

赵云忽视了对面前女子的一抹熟悉之感,但是心中却还是起了疑云。

莫不是何地与之相见过?不然为何这般熟悉?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林琳笑眯眯地说完这句话,然后便想行个礼调戏一下面前的人,可是刚刚要有所动作,却发现她还不知道这三国时女子是要如何行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