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章丢给张青,让他在那人头脸上刻了字,这才让二人提头离去。

是夜,孙二娘在武松的要求下做了素菜,和在武松自己动手的情况下弄了只烧鸡吃了顿入伙饭后,孙二娘又收拾了家里的房间,留三人住在小店里。

因为房间有限,武松和周侗便睡在了一间房里。

临睡前,林琳拿着一瓶去疤的药来到了武松的房间,“那会儿吃饭到是忘记给你上药了。快将头发拢一拢,嫂子将这药给你涂了。”

随便坐在屋中的一张长凳上,林琳一边看着武松绑头发,一边劝道,“二郎呀,以后可甭披头散发的,那成什么样子,看得人无端的心烦。下次你再这般造型,嫂嫂就亲自帮你减个短点的发型,省得跟疯子似的邋遢。”

“嫂嫂说的是,武松记下了。”看着准备给自己上药的自家嫂子,武松很想说于礼不合自己上,可是对于自家嫂子武松打心底犯怵,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收拾了自己将脸凑过去。

林琳打开瓶子,闻了闻药膏,“这药每天早中晚三次,不用一个月那刺字落下的伤疤便可消了。抹的时候要用手指肚轻轻地打转按揉,好让药效吸收……”

林琳一边说一边伸手指准备给武松示范一下力度,却不想一直坐在床榻上的周侗迅速起身来到她身边,一把将药膏按住,“我来,你走。”

这个女人就不能离那些个男人远一些吗?

周侗浑身都散发着一种他非常不痛快的气息,林琳见此也皱起了眉。

这人什么毛病?

还以为他对姐有意思,看来竟是更中意武松的样子。

难道野史说他曾经也将武松收在门下教导过几回的事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