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利闻言怔了一下,然后有些诧异和不相信的问林琳,“你真的背下来了?”
林琳重重点头,看向陈利的眼神有些不友善,“作为知识青年,红色语录这么重要的书,我们不但要背下来,还要能够做到倒背如流。陈同志,你不会告诉我,你还不能全都背下来?陈同志年长我那么多岁,叫你一声叔叔都不为过。你这个年纪若是还没有将红色语录背下来……”
林琳说完又摆出一脸痛心以及不愿与之为伍的模样来。
然而这些陈利还都没有注意到,吸引陈利整副心神的是林琳那句‘叔叔’……
抛开林琳对他的那些指责,陈利有些焦急的反驳林琳,他今年过完年才二十七岁。
“什么?你看起来都快四十了,怎么才二十七?这,这,你没骗我?”林琳说完又仔细的打量陈利,脸上都是‘你咋长的这么着急’的不解。
陈利:……
这个冬天又冷又漫长。这话打在脸上犹如三九天里最伤人的冰溜子,从里到外的透心寒。
林琳这话说到这个份上,陈利再装做没有看出来林琳的拒绝之意,那就不只是自欺欺人而是不知廉耻了。
之前林琳就隐晦的对陈利说过她对陈利没那方面的意识,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只陈利不死心呀,烈女怕缠郎,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时间长了,还不就拿下来了。
想到再过不久就要开始沤粪养地,然后又是一年最忙碌的春耕,陈利便有些迫切之感。
林琳开诊所可以得到半份工分的事情,陈利已经从其他知青和村民口中知道了,也知道林琳以后每给村民开副药,都会得到相应的物资。陈利想着若是能在两个月内拿下这位小知青,自己不但可以住进这间越看越让人觉得明亮又宽敞的屋子,还不用再辛苦劳作却吃不饱了。
几年的乡下生活,已经彻底让陈利开始恐惧得想要利用一切办法让自己过得更好了。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过得更好,只村子里自从出了太叔云未婚先育被知青骗财骗色的事情后,村子里对他们这些男知青就多番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