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筝很不适应,她放不开,只会没有感情地念台词。
等到插簪子那里,杨筝彻底绷不住笑场了。
“严肃点杨教授,齐承晗这次是诀别。”
“这恐怕不行,齐承晗还要踮起脚尖去帮林疏梧戴簪。”杨筝戳了戳陈念恩头上的筷子,“你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吗?”
“像什么?”
“一个尝试装古代人的小朋友。”
“我小的时候经常裹被单,扎高头发在家演古人。”杨筝回忆起了很多事情,眼眸含笑:“我经常给我杨笙裹大人的衣服,用红领巾当绦带。”
“你弟应该挺崩溃的。”陈念恩憋笑。
“他挺开心的,我每次都让他演皇帝。”
“这么喜欢为什么自己不买两套?”陈念恩坐下,牵住杨筝的手。
“长大了就初心就变了。”杨筝说,“后来工作,看到了古墓里出土的各类文物。看得越多,越觉得原原本本的最美。可惜现在只有改良。”
“总有复原的吧?”
“有。起步价三千。”
陈念恩若有所思,她好像知道下次该送杨筝什么了。
岔了会话题,杨筝和陈念恩继续对戏。
陈念恩在杨筝面前通常不正经,杨筝很怕她正经,陈念恩正经起来杨筝根本驾驭不住。
演技突飞猛进的陈念恩演起哭戏来毫不含糊。杨筝本来适应了些,可以绷着脸当点读机了,陈念恩一哭她就破功,情不自禁地给陈念恩抹眼泪。
好几次陈念恩边擦眼泪边埋怨杨筝破坏氛围。
一场戏试下来,陈念恩眼睛都哭肿了。杨筝敲冰块送纸巾,虔诚忏悔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