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桩桩一件件,仿佛都是从宝玉的那块玉变大以后开始的,难不成那块玉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怪不得她近日来一直觉得身体沉重,难不成就是这宝玉的那块玉方的她?
什么事情就怕琢磨,这一琢磨,不是也是了。
再加上贾母今天叫马道婆过来,本就是想要问问宝玉的事情,现在虽然没有问,可是心中也有答案。
那个玉就不是什么好玩意。
你说不是玉的问题?你说这些事情都是李纨进府才开始发生的?你说也有可能是李纨八字太硬进府带过来的煞气。
呵呵,一个已经没啥前途的孙子,和一个有着教务主任爹以及又有了身子的孙媳妇相比,贾母也知道这事应该怎么算。
心中有了这么一个认知后,贾母就又开始心疼她的那些私房了。
她带着一份,呃,还算看得过去的嫁妆嫁进荣国府,这么多年攒下两个库房的东西她容易嘛她,现在好了,竟然一朝被打了下来。
心疼呀,心痛呀,贾母一想到这里,就难受不行。
用手死死按着胸口,她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树老成妖,人老成精。
贾母当时晕过去,现在醒来便已经明白库房的事情,绝不是人力可以为的。
那么多的厢子,摆件,家俱就算是要搬走,没有个一两天的功夫,十来号人是搬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