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闹不明白他,不过一个破簪子,还紧张兮兮的。
“今天战场的事情,我们都看见了。你不要为南安王爷的事情过于自责。生死由命,你救不下他来,也是他命中和该如此。”
那人见柳湘莲不解地看着自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明白你们柳家与南安王府的关系,只是事以至此,没人会怪你的。”
四王八公自来便交好的事情,凡是京城中人便没有不知道的。柳湘莲虽然是柳家旁支,估计上阵杀敌之前也受到了嫡支的吩咐,务必要救出南安王爷来。
不然为什么每次进攻,柳湘莲都要申请进入前锋营,又每一次冲锋的时候都要往关押着南安王爷的笼子那边去呢。
这些,他都懂。
他是懂了,可是柳湘莲却是懵逼了。
谁要救那个早应该死掉的混蛋了。
柳湘莲:“”要不要说实话?
柳湘莲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了。
因为看着一直在安慰自己的同袍,他觉得真话若是说了出来,可能会让他受到刺激。
半晌,那人说了半天才发现柳湘莲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但没有理他,竟然又将怀里的那个簪子拿了出来,一会儿摸摸,一会对着夕阳看看,仿佛多稀奇似的。
“不过就那么个单珠簪子,你至于吗?”既不名贵,样式又普通的个镶珠簪子有什么好看的。
柳湘莲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怎么不至于了,你有你拿出来呀。”
“我没事带着个簪子上战场,我有毛病呀我。”
“哼,谁有毛病谁知道。既然没有就别说这些废话。”这就是赤裸裸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