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兴一场, 刘家下人摸了摸鼻子, 这还用说嘛。
“自然是皇子重要。”皇上放的屁都是香的,皇上的崽子自然也是尊贵无比。
探春听了便是一声冷笑,“既是这般,你家太太还有什么脸让我们爷去周旋?我话就落在这里, 只要皇子可以起死回生,这事谁都不用做什么,你们家自然安安生生的,可若是不能,早些做个心理准备吧。
皇权天授,自己没有教养好闺女,何必拖累别人呢?谁家的儿子不是宝一样的养着,你家的姑娘凭什么就可以拿着别人的命去作妖?”
顿了顿,缓了口气,探春对着那刘家下人接着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我柳家上下一心只忠于当今,思皇上之所思,急皇上之所急。对于刘家这般伤害皇嗣之人,不耻与之为武。
回去问问你们太太,是否愿意合离出府?若是愿意,还请尽快与刘家一干人等一刀两断,入驻家庙,以赎罪孽。如若仍然执迷不悟,我柳家也不承认她这个附逆的外嫁女。”
反正探春是不相信柳姑姑会真的抛夫弃子,既然不会,那也就不能怪他们不帮忙了。
这种时候请他们去撞木钟给刘家上下求情,她哪来那么大的脸。
自作自受,还拖累别人一起下水,脸呢,脸呢?
这种狗屁倒社的事情,你们让她男人怎么张口跟庆丰帝求情?
反正你儿子都死了,就别牵连我姑姑一家了?
庆丰帝不咔嚓一下将柳二郎的脑子摘了当球踢都是古今最软骨头的仁君了。
还有,就是不提庆丰帝,你们又让柳二郎怎么跟常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