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那种金玉其外。
当然,前提是她甭作。
她做出来的那些事情,她都看不下去,何况是当事人了。
说史家两位婶娘虐待她,说她生活的紧巴巴,说她叔叔对她不管不顾。
呵呵,她亲爹活着的时候,也没管过她呀。
大老爷不曾管过二姐姐,二老爷也不曾过三姐姐,亲爹都是如此,何况是叔叔了。
管是人情,不管是本份。谁也不欠谁的,不是吗?
史家二叔得了爵位,那还不是因为她父亲去的早,再加上她不是男丁吗?
有怎样的因,便会有怎样的果。何必总是心中怨恨那些改变不了的事情呢?
史家两位夫人是否真的虐待了她,那不是她能往外说的。说的,不是真的,也能成为真的。
她还记得前些年,云丫头最开始去荣国府时候的排场,可最后又是如何的不受史家重视的出门
将史家两位叔母的面子当成鞋垫子让人踩在脚底下时,她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了。
你做了初一,便应该想到别人不会放过十五的。
女人嫁人就是第二次头胎。
对于她们这样从小寄人离下的姑娘来说,是可以光明正大离开那个不属于她们的家,拥有自己家的机会。
她得到了,而史湘云也得到了。
只是过程不同,结果也不会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