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为“维护正义”而添了一把火的那些人。

需要注意安全的,是那个真的好些天没回家的人啊。

说搬走就搬走了?

不,东西倒是没有拿走。

所以那个家伙原本就在警队宿舍留了很多日用品吗?还是重新买?

不,他不会那么奢侈。

从头到尾都是“借住”吗?

忍足面无表情回过头,想自己居然在工作时间胡思乱想,实在是没有做到职业要求。

迹部老先生苏醒以后的恢复在医生们会诊时预想的范围内,因而手术计划和相应的理疗计划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忍足积极争取了,也成功地作为助手参与了两次手术,也继续跟进治疗学习中,却没有预想的那么高兴。

迫切感和满足感还是有的,对专业的追求和基本素养也在,可空闲的时间,他也不仅仅是只思考着工作。

也在想着某个人。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是久违的。

和仁王在一起的过程更像是两个疲惫的人在觉得寂寞的时候相互靠近相互汲取温暖。

他一直以为夹在他和仁王之间的东西有很多。这是一段慰藉多过激情的恋爱,彼此相互取暖时的温情要盖过情绪上头时掏心掏肺的渴求。

仁王太敏锐,试探地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又不让人反感。

于是分寸这种原本很容易产生摩擦的问题几乎不存在。他们没怎么磨合便生活的安然平淡。

忍足突然有些不忿。

不忿的点在哪里他自己都不太清楚。

就是突然地,心里有种微妙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