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的那种嘲笑。

真的特别尴尬。

仁王说。

你和忍足怎么回事啊?不会好好走路啊?非要一前一后隔着那么尴尬的距离。多一分少一分都挺好的不是吗?

这不是理智可以完全决定的事。

迹部一脸平淡。

他看起来憋了一肚子吐槽。而那些吐槽最后也还是憋在肚子里。不符合他迹部景吾美学的话他才不要说。至于同样不华丽的一些举动……

你觉得我和你聊天比较尴尬,还是我和他聊天比较尴尬。

实话?你们刚才走过来的时候特别尴尬。

仁王眨了眨眼,说伯父住院也快两个月了吧,我还以为你们至少能表现的像朋友一些。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你见到柳生就没一点想法?

噗哩,你知道我和柳生的事啊。

你不是也知道我和忍足的事?

总归当年年少轻狂。年少时确实很年少,轻狂也是确实很轻狂。

瞒着很多人,却也留了太多的蛛丝马迹。

或者说,就是因为自己经历着需要瞒着所有人的恋爱,才对相似的线索格外敏感。

算啦,就别再互相伤害啦。

仁王对着迹部打了个响指,说这么有缘分,实在很值得纪念一下。有空出来喝酒啊?

你是中年危机的上班族吗?迹部一脸嫌弃。

倒是也没拒绝。

十年如一日的口嫌体正直。迹部大少啊,还真是没变。仁王这么想着,微眯起眼对着一身西装革履板着脸能吓哭小护士的成年版迹部景吾摆了摆手,说那就不留你了,你继续加班去吧,拜拜。

迹部无语了几秒,转身往电梯的方向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很平静地说你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