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情事,莫愁还有些缓不过神来。又喘了几息,这才推了推还赖在她身上不起来的展昭,“这次又是为了那个姓颜的书生案子?前儿听绿衣提了一嘴,那个被刺伤的小孩怎么样了?有清醒过来吗?”摊上这么一个主子,也是倒霉。
展昭就着莫愁的推劲,平躺回他的那半张床铺上,并且极为顺手的将莫愁揽在怀里。
莫愁汗湿的发,像水草一般披散在两人的身上,酥红的脸颊,以及在夜明珠下,更显细腻白皙的肌肤,让刚刚已经平静下来的展昭又有些意动。
只是想到最近他总是夜夜苛索无度,哪怕是练武之人,也总有些个承受不住。
摸着光滑的背,展昭深吸一口气,将已经抬头的去势强行压了下去。
“还是那起案子,雨墨鸣冤,又被人刺伤,大人认为此事绝不单纯,只是那颜查散闪烁其词,供词又是不清不楚,大人让我去查看明白。”顿了顿,“至于雨墨,公孙先生还在尽力医治,只是伤势过重,也不知道能否清醒过来。”
“要我说,那不忠不孝的东西找死,包大人何必拦着呢?于国不忠,于亲不孝,于主不仁,活着是浪费粮食,死了也是脏了埋骨之地。”这不就是探阴山嘛。
颜查散和柳金蝉要死要活的一对以及有个当判官舅舅的坏小子嘛。
对了,还有这颜查散后来当官了,还丢了官印,那锦毛鼠就是死在那一场里的。仿佛这人还连累了他们家展昭。
“你又听说了什么?颜查散虽然认罪了,可是以我的眼力和大人的判断,这颜查散并非是那杀害柳家侍女的真凶。”展昭以为莫愁是听说颜查散借宿杀人才会这么说的,虽然他不应该将案子的事情透露给莫愁知道,但,好吧,他在莫愁面前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展昭现在唯一庆幸的事,就是莫愁是个极为‘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女人。嘴巴也严实,不会将那些事情到处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