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丁家三兄妹也熟悉又不见外的陷空岛五鼠的打招呼。
“展昭以茶代酒,在这里多谢各位义士仗义相助。”待下人上了茶,展昭举起一杯,笑着对屋中八人敬道。
卢方等人都与展昭有些熟悉,于是并未客气直接言道,“我们都是大宋子民,如今大宋有难,万没有置身事外的道理。展兄弟无需客气,有什么事只管让包大人吩咐便是,我们兄弟绝不推脱。”
卢方代表兄弟几个发言,丁兆蕙看了一眼丁兆兰,也笑着开口道,“正是这个理。我辈江湖人,学的一身本事,本就是为了锄强扶弱,维护正义,保家护国。之前不知道国有危难便罢了,可既是知道了,再没有不来相助的道理。”
顿了顿,丁兆蕙又接着说道,“我兄妹三久仰包大人威名,只不知道什么时候方便去拜见包大人。”
展昭闻言,连忙回道,“当今国主年幼,包大人得先皇信赖点为辅政,正值多事之秋,想必要等到宫门下钥时方可回转。”
展昭笑着看了一眼有些坐不住的白玉堂,心知他这是犯了什么病,想到丁家三兄妹与陷空岛五熟彼岸相居,颇有些交情,于是便邀这丁家三兄妹一起去寒舍下榻。
听到寒舍这二字,丁月华歪了歪头,一脸娇俏地问展昭,“展大哥,你说的寒舍,是此寒舍还是彼寒舍?”
展昭略一思索,便明白丁月华刚刚在门口等候的时候必是看到了寒舍的牌子。
想到这个名字的出处,展昭便想到了那个促狭的人,这会儿子怕是还在睡吧。
“让丁姑娘见笑了,就是那个寒舍。”那是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