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用笔写在纸上,谁也看不到谁的答案。每写一道题,就将答案交给包大人。由包大人进行效验。“
两情相悦过的人,总不会连对方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吧?
让郑宁在公堂上写齐英的爱好,让齐英在公堂上写自己的爱好,她就不相信郑宁能比罗北知道的多。
罗北和齐英听了这个不是主意的主意,仿佛心里都有了谱。到是一旁的绿衣觉得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洲,小姐,若是郑宁在公堂上矢口否认齐英的答案是不真实的呢。比如说衣服的颜色,如果郑宁的答案是齐英喜欢穿蓝,而齐英的答案却是青色。郑宁还是可以一口咬定说,齐英之前喜欢蓝色,现在怨恨他,故意写了绿色。”
绿衣的话,并非没有可能。
莫愁也想到了这个可能。一时间,屋中的几人都陷入了沉默。
“郑宁奸滑,这样的理由他不会想不出来。”莫愁半低着头把玩手里的茶杯,语调很轻,很缓和,转头看了一眼窗户隐隐约约的树影,莫愁眼前一亮,“绿衣,你去将咱们家轻功好的小丫头都叫来,让她们散着头发,换上白袍,再让齐英凭着记忆形容一下和她一起受害的少女模样。”
绿衣眼珠子转了转,似是明白了自家洲主的打算,“小姐是想要?”
“嗯,我稍后会向包大人请示,将升堂的时辰安排在落日之后。”大冬天的公堂,又是寒冷的腊月。北风吹过,总会让人感到毛孔悚然。若是阴森的大堂中再飘荡着十来个白袍女鬼,想必郑宁的心理素质就算是再好,也会有些惧意。
人只要有了惧意,在一定程度上,就会失了沉稳。在没有多少证据的时候,攻心,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这个案子的关键在于那些失踪的洪州父老,只要找到他们的尸首,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