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民,你的意思是我动的手?项某和他们无冤无仇,何必要下此毒手?要说杀人,我第一个就杀你。
我自上山,你一直与我不睦,现在又想栽赃于我,真当我项藉是泥捏的不成?
惹恼了老子,大不了现在就干了你,以我的武功,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哼。”
项央一改之前的沉默,狂猛的气势爆发而出,脚下直接踩裂干硬的山地,蔓延开来,宛如蛛网,其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杀机,寒夜虽冷,不及他杀机万一。
项央这般爆发,就如火山一般,炸响了半个山头,其此时狂态毕露,一双眸子宛如蕴藏神锋,刺人心魄,惹得不少人噤若寒蝉,便是那边还在沸沸扬扬的马贼也被镇压下来。
项央此时化名项藉,作为黑道中人,如今也是凶名赫赫,踩着林远山以及江峰的肩膀上位,谁不畏惧三分?
周安民脸色一白,项央一身杀气直接针对他,那种纵横不破的气势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头一次露出震惊与恐惧的表情,强,太强了。
正如项央所言,如果他要杀自己,真的不需废太多功夫,因为山寨中除了张广元,再无一人压的下他。
“够了,山寨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你们都是我的肱骨,岂可自乱阵脚,让他人看笑话?
安民,我知道你运作良久,在洪头领去后一直想要坐他的位子,不过项藉任职,是我的安排,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他,就是不满我的决定。
我只说一次,什么人,该做什么事,我张广元心里自由分寸,眼下的头领不过是暂时的,等我统合一十六路马贼,会重新洗牌安排。
还有你,项藉,我知道你武功高,但既然入了我小连云寨,就要遵守我的规矩,真杀了安民,犯了山寨的不得同门相残的规矩,我会亲自出手,将你以寨规处置。”
张广元出言,周安民和项央立马消停,老大发火,继续僵持下去谁都没好果子吃。
周安民是畏惧张广元,外加项央刚刚那番威胁言论,心内忐忑,有所忌惮。
项央则是心下稍安,松了口气,觉得就算查起来,暂时也不会将自己立为第一目标。
一般来说,项央从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就算恨不得立即宰了周安民,也不会如刚刚那般大张旗鼓,甚至在张广元一众高层面前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