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慧玉再次说道,眼里也有些虚,前一个玩砸了,总不会谭刚也玩砸了吧?
“嘿嘿,小姑娘,你又说错了。
谭某虽不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但也有善恶之心,烧杀抢掠的,都是该杀之人。
他们为富不仁,无恶不作,奸淫民妇,草菅人命,官府和他们沆瀣一气,我杀他们又如何?
那些官银你可知它们究竟染了多少灾民的血?与其让它们在贪官污吏手中,不如留给谭某修炼,等老子武功大成,再替那些百姓们伸冤。
至于武功,你倒是说对了。”
这话一出,不但郭慧玉愣了一愣,就是李兆奇也没想到,眼中光芒不定,犹豫道。
“谭刚,我听说你杀人从来都是破家灭门,纵然那些当家作主之人该死,算你替天行道,那么那些老弱妇孺呢?她们有何罪过?”
到了谭刚这种武学修为,矢口否认,甚至撒谎,已经很少,至少项央也好,李兆奇也好,见识了此人的武功,对他的说辞也是相信多过怀疑。
“罪过?
她们吃的是劳苦百姓的肉,喝的是劳苦百姓的血,心安理得,也未曾见这些老弱妇说句感谢的话,你说她们有没有罪?
那些无辜之人好好在自家生活,天降横祸,妻离子散,家财被夺,你怎么不说他们有何罪过?
至于稚子,老子向来奉行斩草除根的作风,放他们一马,等他们将来学了武功找我报仇,你当我是那些假仁假义的正道人?
要怪,就怪他们生的不好,杀他们,我也是问心无愧。”
听到这话,郭慧玉就要开口反驳,她还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却被项央拉住,看着项央摇头,有些不明白。
“郭姑娘,你从小生在富贵人家,远离人间的苦痛,对于一些事物,有自己的判断与原则,但不要用你的个人意愿,强加到别人身上。谭刚作为,自有他的理由,他的原则,我已经明白了,你不要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