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因为某种原因,把自己的女人奉献出去,无论那个原因是什么,都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至少在项央的眼中,不值得托付。
“女人不是傻,不是疯,她只是痴,痴情的痴,可惜错付于人,这个男人只是利用她罢了。”
南凤兰靠着项央,宛如精通读心术一般,看着项央复杂的表情传音道,女人更加了解女人,何况她曾经也是这样一个痴人。
而门内,随着男人的施暴,耳光声,拖拽声不绝,茹玉夫人啜泣的声音也是不时传出,听起来格外令人心酸,可怜又可悲。
说句实话,要让项央选,这女人还不如顺水推舟,就此从了白三爷,也好过在这样一个渣男身边浪费青春和心思,爱一个人很辛苦,被人爱很幸福,爱人与被人爱,聪明人往往会选择后者。
“待会儿这个男人出来,我们把他拿下,应该能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泛滥的同情之心与八卦之心虽然越发高涨,但项央也不曾忘却正事,这男人既然知道不少内幕,当然不会放过他。
尤其是这人不是白天雄或者白家的相熟之人,就算短暂失踪,也不会引起什么骚动,要是茹玉夫人不见了踪影,肯定会引起白天雄的警觉,进而影响一些事情。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里面的渣男情绪渐渐平复,又开始故作温柔的哄着茹玉夫人,什么我刚刚太生气了,所以才作出不理智的举动,我都是为了咱们的将来,小宝贝,我的亲亲小宝贝,打在你身,痛在我心之类的肉麻话都说得出口。
若论贱男,除了项央曾经在东海之滨遇到过的救过鲛女的那个丑陋男人,屋内的这个渣男也算是一绝了。
南凤兰也听的是大加摇头,黑夜中透亮的眼眸越发不屑,还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失望,不屑是对屋内的这个渣男,失望是对茹玉夫人。
因为屋子里的那个傻女人竟然真的有原谅这男人的趋势,甚至开始反过来安慰这个男人,女人,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等待并非漫长,很快屋内就有了动静,项央和南凤兰连忙躲到屋子的一个拐角处,两人轻身一飞,四肢吸附在房梁之上,宛如两只等待猎物上门的大蜘蛛。
吱呀,木门打开,从门槛内走出一个黑色的身影,个头不高,长发梳拢用布巾包着,手里面拿着一柄质感极重的长剑,由于背对项央与南凤兰,看不清容貌。
而随着男人走出,项央隔着乌黑的环境与角度,以绝佳的目力窥到送男人出门的茹玉夫人。
圆润的鹅蛋脸秀丽无匹,清眸妩媚,肌肤欺霜胜雪,不过由于刚刚遭到男人的气愤毒打,两边的脸颊高高隆起,且有着很清晰的红色巴掌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