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善于心谋的人,往往心思也比较重,对于项央不告而来有着种种猜测,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大不了被一撸到底,他索性拍拍屁股打包回家,反正是不能和这人硬顶着干,他没胜算的。
“嗯,诸位无需紧张,项某人这次来主要是有几事要做,有公有私,不过和诸位无关。
这第一件事,便是想从相州的神捕门暗部宗卷中查找一个附近最有能力的炼药大师,是绝对顶尖的那一种。
我手上现在有一株奇花,需要借助炼药大师的手来发挥最完美的药力,不知诸位可有什么推荐?”
项央见到场上气氛一阵压抑,这下方坐着的神捕门人个个垂着脑袋,不言不语,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心中不屑,脸上却未曾表露出来,只是解释道。
同时也提出自己的一个请求,这事关地狱花能否完美发挥药力,能不能借助这株奇花破开精神神藏的关卡。
听到项央的话,相州神捕门的高层在心中齐齐舒了一口气,表情也放松下来,同时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神捕大人一般都是坐镇神州一线天,很少外出,如项央这般直接出现在边州总部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如果能讨得他的欢心,岂不是能一步登天,未来前途可期?
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往上爬是人野心的一种体现,他们有这种想法,是人之常情,不能单纯的以粗鄙谄媚来定性。
一时间,相州神捕门的高层门绞尽脑汁,在脑海当中搜罗附近的可用炼药大师,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划过,又被否定。
所谓的炼药大师,是一个相对的概念,而不是如同神捕门捕快定级的一种明确品级职称,所以不同人眼中,炼药大师的能力也是不同的。
他们当中不少人自然认识不少炼药高手,但若放在项央这等证道高人的眼中,能称得上炼药大师的就寥寥无几了。
最后还是苏保保沉吟再三,冲着项央拱手道。
“项大人,我相州地小贫孤,武道不昌,连带着炼药,铸器等行家的造诣也算不上高明,要想找到一个能合乎项大人心意的人,恐怕很难。
不过我倒是知道,第五家族交友甚广,于附近数州都有一定的关系,他们家族还曾经供养过外州一位邪道的炼药大宗师,丹术毒术都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