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曼初抬头看她,默默不说话。祝酒一阵心虚:“干,干嘛。那天在女仆店忘拿钱包,不行吗。”
“快去。程老板在门口等你了。”尉曼初唇角一扬用一种很淡定的语调调侃她。就像是讲相声的人,自己从来不笑。
祝酒脸颊发烫,那天嫌衣服有味道,住了一晚再洗了衣服,走的时候穿的新的。结果过没两天,程夜又发信息问她:“小酒桑放在我这里的衣服,需要过来取吗?”
相同的手法,相似的套路。程夜的套路多多。偏偏祝酒还每次都上套。
祝酒走过去以后,没过多久,去而复返。她没上车,而是趴在车窗和尉曼初说话:“曼初,你要不要去女仆店坐坐?”
“不去。”尉曼初头都不抬,简单明了。
“可是,你家那可怜的小妹子在里面。穿着女仆装,在为客人服务呢。”祝酒说。
“什么?”尉曼初惊讶了一下。
“时青绵啊!”祝酒嘻嘻笑说:“程夜和我说,从那天以后,时青绵就到店里来当女仆打工挣生活费了。那个小妹子,虽然不至于吃不饱饭吧,但是家境看来是真的不好。你不接济人家以后啊,得,要出来打工赚钱了。可怜的。”
“她还是学生,程夜怎么……”尉曼初皱着眉,语气里颇不赞同。
“学生怎么了。这种二次元女仆店,就是学生喜欢,服务员好多都是来兼职的学生。时青绵还很适合做这个呢,长得漂亮又会说话,我看她在里面好受欢迎呀。”祝酒索性打开车门拉尉曼初出来:“来吧来吧,那么熟的人,人家头一回当女仆,咱们给人捧个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