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裤子都脱好了,你跟我说你要出去?!
时青绵郁闷地在床上扭了老半天,索性,她也爬起来,换了一身衣服,下楼趁着夜色也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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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曼初在酒吧找到祝酒的时候,祝酒面前摆了一堆的空酒杯。像是战利品似的,祝酒不准酒保收走。尉曼初一看,饶是祝酒酒量再好,也从来没见她喝过那么多酒,这还不得喝醉吗?
拍了祝酒几下,发现这姐姐真是醉了。尉曼初说:“走吧,送你回家,你今天该不是去找程夜了吧,喝成这样。”
“程夜……你怎么知道我找程夜了?你真是未卜先知的算命先生啊。”祝酒说。
听说程夜回来了,又看你这样,猜不到才怪了。尉曼初忍不住数落她:“你和程夜怎么回事?我看她也不是不喜欢你,你喜欢人家,你说啊,在这喝什么闷酒。”
“你,你懂个屁……就是她喜欢我了才出事儿呢。说……怎么说啊。”祝酒迷迷糊糊的,抓住尉曼初一阵吐槽:“你说那个程夜怎么主意那么大啊,我给她搞好了放在面前,她还罗里吧嗦的不接受。还是你好,你的那个小妹子,乖得跟什么似的,还不都听你的嘛……”
“你要买那栋房子的事,程夜不同意对吧。”尉曼初了然。想想就知道,程夜怎么可能同意祝酒不计一切代价帮她把店铺买下来,难怪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