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酒惊得说不出话来。
“所以,”程夜哭着说:“我从来没说过准备的婚房是为了祝福,我从来没说过要订婚的对象是祝福,我从来没想过相终身的另一半是任何人。祝酒,从始至终我期待的,一直是你。”
“你你——”祝酒惊得放开程夜,爬到一边拉开了一臂的距离看程夜。
程夜和她一起玩疯了的样子,程夜笑得像妖孽故意撩拨她的样子,程夜心机满满地说什么要嫁人了要为那个人守贞时的样子——那些样子的程夜,和这个对她说,从头到尾都在默默爱着她的人的样子。
简直让她凌乱了。
祝酒的这个举动,让程夜心一痛,像是被生生地撕裂一般的痛苦,血淋淋地涌出血来。程夜努力忍住哭泣,止不住泪,却十分努力地维持理智。
她小小声地说:“小酒,你在仪式上出现,你还对别人说,你爱我。我好高兴,那天,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天了。可是我知道,你似乎并不开心,包括后来的这段时间……”
程夜几乎泣不成声:“小酒……你是不是后悔了?如果是这样,也没有关系……我,我可以接受的。你想离开,或是想对所有人解释那只是开一场玩笑,我可以接受的……我只要有那天就好了……”
心很痛。当年对小小祝酒说:最可怕的是失去了执著和善念,如同行尸走肉在人间游荡,心无所依。当年的自己也未能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或许这句对祝酒说的话,也要因祝酒,而彻底懂得吧。
程夜从跪坐的姿势站起来,顾不上礼貌地鞠躬了,捂住纷飞的泪水,她转身欲走。可就是这时,程夜忍不住惊呼一声:“呀——”
因为祝酒快手快脚地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程夜跌入了祝酒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