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杂志卷起来敲了敲仁王的头:“你就不怕我生气?”
“你要自我带入我也没办法啊,噗哩。”仁王眨了眨眼,最后还是笑倒在他的怀里。
仁王没有专业学过绘画,按理来说在这一方面应该是一窍不通的。可按照他本人的说法,就是“做模特做多了多少也知道一点画画该怎么画。而且我是学建筑的,本来就是要绘图的”。
这句话的重点迹部找的非常准确。
“你给幸村做模特?”当时的他挑了挑眉佯怒道,“什么样的模特?”
“各种各样的模特。”那家伙绝对是知道他什么意思,才故意模棱两可:“噗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幻影,幸村的画上又不只是我。”
“可是都是照着你画的。”
“那我给你画我?”
胆子大到不行的人还当真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毛笔(迹部觉得这人应该是早有预谋),脱了衣服大大方方示意他可以照着画。
“画布呢?”
那人便笑着点了点自己:“要吗?”
简直像是一场玫瑰色的梦。
回过神来,迹部看着眼前少年还显得青涩和单薄的背影,有些新奇又满心柔软。
大概是这件事实在太过光怪陆离,以至于他轻而易举就从少年的对话里得知他是刚刚打完全国大赛还没来得及消化完又一次的失利就来到了这里。
迹部其实记不清这时候的仁王是什么样子的了。
眼前的少年,在他的记忆里的印象,一直都是“劲敌立海大里擅长双打的一个正选”,非常模糊。
他对仁王的印象深刻起来,还是在更后面的u17训练营。
那时候从败者组归来的仁王,已经脱去了很多的青涩,甚至眉眼里都藏着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