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一场都有人员减员。

于是急迫感和自我的压力越来越大,大到了国中生们大多有些失常的程度。

和澳大利亚比完赛的那天晚上,并没有真正上场比赛的仁王和迹部交流了一下这次战术的成功指数。

虽然迹部直接在训练结束后把他堵在网球场门口说本大爷找你有事实在是很不符合的大部分人的想象,但迹部实在是很有攻击型也很有计划的一个人。仁王对此没什么意见,总归他也玩的足够开心了,也看清了更多东西。

为了网球能做到什么地步?

这是他没办法给出确切答案的问题。

所以他喜欢迹部的风格。

直接,简单,不追根究底,目的明确,又留有余地。

他从迹部的房间走出来时,反手关上门。

属于他的房间在两个转弯以外的同一层,他转过一个弯时眼前一花。

砰。

被搂着腰推得后退两步只能靠上墙壁维持平衡的仁王皱起眉,但不用低下头就能看到面前张牙舞爪的头发。

“……赤也?”

“前辈!”切原从他怀里抬起头。

比起撒娇,更像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孩,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这小孩在闹什么脾气。

而切原从仁王的神色里看出了这种不解。

他原本几乎要冲口而出的一些质问和疑惑,在唇边绕了个圈又全被他自己咽回去了。

像是突然开窍一样,切原抿了抿唇,眼睛睁的老大:“前辈……一起去吃东西吗?”

“……噗哩?”

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