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住处刚放好手提箱,又收到晚间会议的通知。

斯特林教授只帮她请了白天的假,没有请晚上。

再加上搬个家遇上这种事,一切都陆零柒觉得十分烦躁。

当她坐上公共汽车的时候,与拥挤的人群重逢,她的怒气值抵达了临界点。

车到半途,她看见一个男人不断用下身蹭动前面女士的裙子时,胃仿佛被一只手死死抓住,呕吐感愈发强烈。

她看着女人不适地往前靠,又避不开,裙子上沾上污浊的液体,男人低着头不断吸着气,嘴角流荡出放肆的笑,单手扣好皮带,整个人没骨头似的松松垮垮站着,心满意足地准备下车。

车子停住。

他下车的时刻,一脚踏出的瞬间。

古老晦涩的词语从陆零柒的口中低低诵出,淹没在人声的嘈杂之中。

车门关上。

一声凄厉的惨叫隔着车窗传来,车子慢吞吞地驶离。

一团金红色火焰在皮带下方凶狠地燃烧,好似在吞噬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陆零柒:今晚吃什么?

守门人:烧鸡。

陆零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