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们在给女孩举行割礼。”
“割礼?”米罗一头雾水的重复了一遍,撒加皱起了眉头,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所谓割礼,就是割除幼女性|器官的一部分以示纯洁的一种野蛮残暴的习俗,受到割礼的女孩子终身都将伴随着剧烈的痛苦。
“他们怎么可以!”我站起来。
“坐下。”伊利斯的表情异常严肃,“即使你去阻止了,也无法改变现况——这不是一个人能够改变的状况。”
无知和贫穷是一对孪生子,他们畸形的孩子,叫做迫害,迫害自己的同胞,迫害比自己更加弱小的存在,就如同公鸡的“叼啄顺序”。
“每天这个村子里,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不,不止是这个村子,是这片土地,每天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村子外面那具尸体,就是反抗的下场。”
“怎么能这样!”
“不然还能怎么样,即使知道这很痛苦,但是又有多少人去阻止?他们以此为荣,以此为纯洁,这种在人类脑海中根深蒂固的愚昧而残暴的思想,比所谓的神明更加可怕。”
这就是人类,当痛苦未曾降临到他们的身上时,“感同身受”这四个字根本就是笑话。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