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恰恰是因为是二十一岁只能住在酒吧二楼的男人才会养成这样的生活习惯吧!
大婶我一点都不傻,我是不会走过去把他叫醒的,于是我……躲到了长条沙发的后面,然后憋足气大吼了一声,“起床了!!!!”
三分钟后我看着草薙哥做老妈子状数落着坐在还没有被烧坏的另外一半长条沙发上的红发头子,他垂着头别过脸去,“对不起,我会陪的。”
“地板啊!不只是沙发还有地板啊!”草薙哥哭丧着做炸毛状,“不要以为道歉就可以了事了啊!”
“我觉得这件事你自己起码要附上一半责任吧……”懒狮子别过脸去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你叫这个家伙来把我叫醒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件蠢事。”你们都是吐槽系毕业的么!大婶压力很大啊!
“谁让尊总是一副不愿意接受飒这家伙的样子呢?”草薙哥伸手揽住我的脖子,“就我个人来说啊,觉得飒要是能够作为同伴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呢。”
不,我觉得你的行为只能让那个家伙看我更加不爽而已,而且你只是想找个人在你不在的时候帮你管帐而已吧!要找人帮你管帐自己去娶老婆啊!不要拖我下水啊!大婶我还想正经找份工作然后从酒吧的地下室搬出去啊!
不要把大婶我和这种一看就知道当流氓头子之前是租房住,当流氓头子之后住酒吧二楼的家伙混为一谈啊!
“话说这个家伙到底是谁捡回来的啊……”他揉了揉太阳穴,那副沙哑的嗓音要是隔着电视屏幕听似乎还挺性感,但是这种危险生物放在面前那种感觉就不敢说是好了,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头将嗜血的欲望压抑到极致即将爆发的狮子,或者说即将喷发毁坏一切的火山那样——也许他在内里会觉得这样爆发出来会好一点?
还有,你这个混小子是把大婶我当路边的猫猫狗狗吗?!“抱歉啊,等风波过去了我回自动离开顺便把欠的债全都还回来的。”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对你的个人奋斗目标没有任何兴趣。”他松松垮垮的站起来往浴室那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