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我,其实如果仔细看的话会觉得她和安娜的眼睛有点像,只是穗波小姐的那双眼睛比起安娜来说更加的生动,“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那孩子不能留在你身边,太危险了。”我摇了摇头继续喘息,“别哭呀,道别又不是永别,只不过是把她交给你最信任的一群混蛋学生而已,又不是见不到了不是吗?”
她用那双手胡乱擦了两把眼泪,望了望我有转过头去看抓着周防尊衣摆的小安娜,后者松开了她一直抓着的衣摆,向前走了一步,然后突然撒开腿跑起来,一头扑进了穗波的怀里,穗波抱紧了那个小小的孩子。
真是的,大婶我最讨厌看这种画面了,总是戳泪点。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膝盖却传来一阵剧痛,整个身子往旁边歪了一下撞到了一个软绵绵的身体,“哟,镰本你醒啦?”他似乎是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不过还是伸手扶住了我——这家伙虽然一副痞痞的样子,事实上还是个温柔的好人嘛。
“啊飒你没事吧?”
“我去,怎么每个人都爱问我有没有事啊,大婶我像是有事人吗?”我白了他一眼。
“阿飒比我小吧,总是自称大婶没关系吗?”他挠了挠脑袋这样说道,“而且你好像站不稳了吧?”
“你这货烦死啦!说没事就没事,哪儿那么磨叽了,是爷们不?”我掐了他的大肚子一把,他疼的嗷的一声,“对了,飒,兔子……”
“你想吃兔子?”我反问道。
“不是……是那个带着面具的……你这是怎么搞的浑身都是血。”
“行,晚上给你上全兔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