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下手真不知道轻重,不过要是下手轻了也估计打不晕我吧——我到底这是怎么了?要是继续还是这样的话,今天是周防尊,明天又会是谁?……哦,不,好像现在暂时只有周防尊身上的那种味道会让我失控——大概是因为他是这里最强的雄性的关系?
我到底是什么玩意啊……就算以前一直不在乎也懒得去想,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了,第一,我在春天会表现出比普通人更加强烈的欲望,第二,我是真的想要吃掉可能会成为自己配偶的雄性,也就是说——我的生理机制可能和蜘蛛或者螳螂类似……
或者说更加接近蜘蛛吧?啊啊啊……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种八条腿的生物来着,同样是八条腿螃蟹比它可爱多了有木有!咬了蜘蛛侠的那只蜘蛛重出江湖了吗?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蜘蛛给咬了啊,而且我也不能像蜘蛛侠一样喷蛛丝飞檐走壁……
所以我到底是什么?我再次陷入了这个难题当众,这个问题必须得正视了,不然的话哪一天发展成不可收拾的场面就很难说了,如果我现在的情况不能受到抑制,那么如果我没有吃掉周防尊,那么我可能会去伤害别人,比如说草薙麻麻。
我真心把他当好哥们的。
综上得到的信息——我得走了,必须得离开hoar了,虽然嘴上一直说着要走要走要搬出酒吧的地下室,真的到了非走不可的时候却觉得很舍不得呢,这个地方的人,这个地方的事情,但是也没办法呀。
接下来我会做出什么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这样想着,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了终端机,电子银行里面大概还有二十万多,我还一点都没有动,找个旅馆先凑合几个晚上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然后……
然后我该干嘛呢?找个没人的工厂像条野狗一样缩起来?
不,还是先离开这里会比较好。
hoar还没有到营业时间,草薙麻麻也出去进货了,这里都没什么人,哦,大概除了懒狮子周防尊还有安娜,以及……打包了几件衣服打算不告而别的我。
刚出地下室就看见周防尊牵着小安娜站在大门口,他表情似乎完全不情不愿像是被什么人给逼迫了一样站着,脸别到一边去不看我,安娜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沉默着一言不发的望着我。
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好像在说,“你现在走了的话我会伤心的。”
真是的……小安娜你这么可爱大婶我真是不好意思哟~心里的小人扭动扭动,周防尊?那家伙我直接无视了,送到嘴边都不吃的算个毛线男人,不是说rb男人都没什么贞那个操观的么,我都不在乎他在乎什么。
我就知道男人都喜欢那种胸可以把人闷死的大波御姐!男人什么的最肤浅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狠狠地咬了一口胡萝卜——周防尊那货就只知道胡萝卜胡萝卜,我又不是兔子你整天喂我胡萝卜,快点从厨房这个神圣的地方滚粗,大婶我晚上给你露一手。
走?算了,我果然还是舍不得挪窝。我绝对是为了小安娜,周防尊什么的……哼!我才不是因为没吃到他恼羞成怒了呢!
“我出去卖点晚餐吃的东西,一天到晚不是咖喱就是蛋包饭不然就是炒饭,再好的胃口都要吃腻了——安娜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顺便买点草莓。”小家伙点了点头快速的跑过来用那双暖暖软软的小手抓住我的,然后我刚打算转身出门又发现她用那种谁都无法抗拒的纯洁无暇的眼神望着周防尊,后者扶额长叹一口气,似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般的站起来,“走吧。”
大哥你能稍微开开隆恩在赏两个字么……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最近确实越来越沉默,跟多的时候喜欢蹲在二楼一言不发,即使有人来找他加入吠舞罗也不愿意下楼……嗯,我很好奇吠舞罗到底是怎么选拔同伴的,我压根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一个两个凑热闹似的跟着他混——不过我感到好奇的是为什么敢来加入的家伙们虽然各种各样的破毛病都有,却没有一个是真正意义上的渣滓,是因为带领他们的人吗?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旁边牵着小安娜的周防尊,话说上次带着安娜一起出去见穗波的时候正好下雨,两人一把伞周防尊回到hoar的时候半边肩膀都是湿的,安娜身上却连个水渍都没有——其实……挺温柔呢,这个家伙。
像个好爸爸一样。
我耸了耸肩膀,自己什么时候也变成这种多愁善感想太多的人了?反差萌什么的是很赞啦,但是我还没有忘记昨天晚上那个家伙把我打晕绑起来的事情,你打晕就打晕了对吧,为啥还要绑起来!真是的,大婶我就这么不可信么!还有锁门!以前明明都不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