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室长表示自己也有点想打人……
这一觉睡的稍微有点长,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一个长长的没有一点光芒的隧道中行走一样,黑暗很安静,很有归属感,我想我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特护病房里,身上乱七八糟的插着各种管子。
导尿管什么的简直太……了qaq,好难受qaq。
呼吸喷在呼吸辅助器上起了一层白雾,起初觉得视线什么都是扭曲颠倒的,眨了眨眼睛才觉得稍微好了一点,“口渴。”发出的声音估计只有我自己能够听到吧,“有人在吗?”回答我的只有机器的嘟嘟声而已。
话说……这里可真是安静啊,连蝉的聒噪声都听不见呢,旁边都没有风吹过来,应该是关着窗或者在密封的房间里吧,除了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连身体都被绑起来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记忆稍微有点模糊,我只记得自己一头栽进了……
然后就睡着了啊。这是哪里?我要回家。抬起一只手,把自己钉在病床上的束缚器整个拉起来,那东西被破坏的同时也带出了能够将人击昏的电流——是为了防止我破坏活着逃跑吗?拔掉针头破坏另一边的束缚器——导尿管那个……讨厌……“还是口渴啊。”我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脚,稍微有点不听使唤。
我到底是睡了多久啊,按照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至少有两三个月吧,也就是说外面大概已经有j□j月份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觉得自己的视线还是有点模糊——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周防尊呢?那群家伙呢?我抬起手来稍微舒张了一下手指,然后抬起头来,面前是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不……我想我见过他,“青王?”我问面前那个带着眼镜穿着一身奇怪的青色衣服,一看就像是会往女下属房间里装监视镜头的家伙,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我试着呼吸了两下,“这个阵势简直是像在对付打算越狱的连环杀人犯啊。”
“刚才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致死电流。”他终于开口说话了,我笑着摇了摇头,“对于赛贡来说连挠痒都不够。”我站起来,“如果我坚持要出去,你们会在这里将我射杀吗?”我对着外面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努了努嘴,“真是个切合实际的猜测。”他微笑道。
“人类的雄性,真讨厌。”我身上还穿着蓝色的病号服,它看上去松松垮垮的,“这里并不仅仅是加护病房吧,估计还是地下几十层的牢房也说不定——按照身体现在的状况,我接受手术之后应该每天都有在医生的指导下适量注射小剂量的镇定剂吧。”
“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他抵了抵眼镜露出一个让我觉得更加不开心的笑容,“周防尊呢?”我问他,“他没事吧?”似乎并不意外我问这个问题,他回答:“很好。”我点了点头,“那么你们留我在这里做什么呢?实验吗?”
“那么我就开诚布公的说了,你的能力太危险,即使留在赤王身边也不能保证他能够压制你,将你移交scepter 4也是商议后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他微微仰起头我觉得这个角度有点鬼畜来着。
“哦。”我理解的点了点头,“你们做事这么没人权你们妈妈知道吗?”
“……”气氛尴尬的沉默了一会,他抵了抵眼镜不说话。
“我懂了,你们妈妈不知道。”
“……”所有人都安静了。
“我要回家。”我抬起头来继续盯着他,“那么我也开诚布公吧,如果你们阻止我,我就杀光你们。”
“简直和那个家伙一样是个不可理喻的野蛮人。”他抵了抵眼镜说道,他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动作呢,我摇了摇头,“并不一样,如果没有把你们当成可以交流的智慧生物的话我想我向你们提出可能性并且希望你们理解的必要都没有。”
他笑了,“还是有所不同呢。”我笑着点了点头,“有没有人说你笑起来有点奸诈阴险?”
“你是第一个。”
“世理酱还好吗?”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脚刚刚落地就有点站不稳了,向前踉跄了两步才稍微能够适应一下这个节奏,伸手撑住旁边的医疗器械才没有摔倒,我皱起了眉头,“不止是镇静剂,应该还有肌肉松弛的药物吧?真是一群乱来的人类,到底谁才是野蛮人啊。”我轻声抱怨着,几个穿着青服的孩子已经把手放到腰间的佩剑上去了,我觉得吧,就算你们是公务员你们随身带着管制刀具到处跑玩中二你们上司知道吗?
“多谢关心。不过个人觉得你还是躺回床上会比较好。”面前的男人身上缠绕着青色的力量,让我想起周防尊身上那种让人有些惊心动魄的红色,不同的是他的力量安静而稳定,和周防尊几乎完全相反——所以说自古红蓝出cp么……有点嫉妒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