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佑沉声道:“你从来都没有祭拜过我。每年在我忌日的一周,我都在那个你推我下去的废旧码头上等你,你从没去过。你是不是觉得我死了,永远不会回去,你永远都不用在乎我?”
宋理樱唇微张,幽幽的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没有忘记你,绝对没有。”
宋天佑听了她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笑的冷酷又癫狂:“你没忘了我?哈哈哈,你就对着你那一屋子的绿色怀念我么?的确,我曾经非常喜欢绿色,几乎为之疯狂。现在我只喜欢黑色。”
宋天佑忽然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斗篷,用力的双手提起她,然后再把她狠狠的摔在甲板上。对着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说了一段又急又快的话,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说的语言像是巴西土语,又或是巴基斯坦的语言。
宋理的头发乱糟糟的贴在脖颈上,月色下、苍白的脸上露出一种精疲力倦的表情。一双丰盈白皙的手腕无力的撑在黑漆漆的甲板上,缓缓的用力,让自己坐了起来。
有两个看不清面容的壮汉走上前,一人用蒲扇大手抓住了宋理的一双手腕,把一个特殊的手铐和项圈铐在她身上。她虽然极力挣扎,可惜她的力量在这名壮汉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就像蚍蜉撼树样徒劳无功。
另一人拿出一卷极长的绳子,分别把绳子拴在她的手铐和项圈上。
宋天佑站在一旁,静静的欣赏着宋理脸上露出的那种屈辱的表情。
绳子的另一头焊在电动绞盘上,宋天佑拽了拽绳子,露出满意的神色。慢慢的走向宋理,看着她露出的极度害怕的表情,很是心痛,却也极具快感。
他俯下身,抱起缩成一团的宋理,走到船边,把她放在栏杆上,给她在胸口上套了一个橙黄色的救生马甲。轻轻的吻了吻她苍白如花瓣的唇,然后,双手轻轻一推。
宋理还来不及惊叫,就已经落在冰冷的海水中。幸好她再被穿上救生马甲时就已经有了准备,及时的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