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东来愉快的看着她。他的脸上习惯性的没表情,但一向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神柔和了很多:“继续叫我卓爷。”
宋理大笑着捏他的肩膀,只捏到劲廋的肌肉和并不粗壮的骨骼,同样愉快的嘿然:“小坏蛋,别想占我便宜。”
卓东来拿眼睛扫视她只盖着一条薄纱的、又甜又软的酮体,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微笑。
宋理一拧身,滚进他怀里。她柔软的如同白面包的胸膛贴着卓东来带有伤疤的消瘦而精练的胸膛,软乎乎的像是要融化的冰激凌一样白而柔软的小腹贴在他强韧纤细的腰上。她把头埋在卓东来的脖颈,笑道:“不许看。”
不许看,但可以摸,是么?卓东来差点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可是小卓一直都很敬重宋理,卓东来也是一样。他不允许别人对宋理不尊重,更不允许自己对宋理说这种不尊重的下流话。
卓东来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抱住她的腰,像孩子得到母爱那样得到她的温暖和爱。
宋理也抱住他,紧紧的抱住他,在他脸颊上轻轻的吻着,喃喃道:“一转眼你就这么大了,真奇妙。这些年你生活的很危险吧,看你身边的人就知道,一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人。二十多年了,我什么都没帮上你,真对不起。”
卓东来默默的享受这一切,感受她温暖的酮体,得到无数个爱怜的吻,听着她温柔如水的呢喃。
宋理的眼角、她的脸颊、她小腹衣饰,都可以发现岁月走过的痕迹。过去晦暗不明无人知晓生活,使得她有些早衰,这是很多人的通病,卓东来也不例外。但她却总能给人一种健康、阳光、诚恳而可以依靠的感觉。
卓东来抚摸着她丰润的小腹,似乎不经意的说:“宋理,可以告诉我一些过去的事情么?我对你的过去很好奇。”
“可以。但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你要听么?”
“越是光明正大的地方,阴暗面也越大。”卓东来轻声道:“我一直在司马背后处理一些不能见光的事。”
宋理嘻嘻的笑了起来,看着卓东来笑道:“财神是个孤儿。在他两岁的时候,我们的母亲,被我不小心害死了。”
卓东来微讶,他并不惊讶于她说出的这句话,而是惊讶于她脸上变得扭曲的笑容和颤抖的手。
“我本可以不管小胖铜钱,可惜母亲临死前把他托付给我了。”宋理难以再继续这样沉痛的话题,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我小时候在黑诊所里打工,做没有任何正规经验的护士,后来做了无证行医的主治医生。最缺人的时候内科外科男科妇科、各种零碎科目都归我管。去不起或者不敢去大医院的人,无论堕胎截肢还是伪造伤口,我都管。”
卓东来道:“怎么样?”
宋理笑嘻嘻的拢了拢头发,在他怀里拱了拱,让自己躺的更舒服。继续道:“我从八岁开始进诊所打零工,二十一岁成为主治医生,期间供给我和铜钱儿的衣食住行、上学的费用以及一切零花。媒体对我这种人的称呼是黑心医生或无证行医,我认为我自己做的是兽医。我的病人说我是蛇蝎心肠,毫无同情心,是个冷血动物。”
卓东来微微一笑:“你是个聪明能干的好姐姐。指责你的那些人,只不过是想占便宜。人都是毫无同情心的。所谓的黑帮,是掠夺别人的财富、欺压良善、横征暴敛的东西,一群拉帮结伙的恶狗。你说自己是兽医实在是恰当。”
宋理大笑:笑的她爬出卓东来怀里,抱着枕头狂笑:“你说得对!太对了!这些野狗以为只有他们懂得剥削别人的劳动成果,却在我剥削他们的时候拿出双重标准。”她忽然捧住卓东来的脸,亲了两口:“宝贝,从我自称兽医到现在为止有二十一年,听到这个词的人无数,你是第一个懂得兽医是什么意思的人。我真是太爱你了。”
卓东来笑道:“难道他们以为从兽医手底下治好的人不是禽兽么?这并不难懂。其他呢?”
“正常上班的钱并不够让我和铜钱活好,只是刚够生活必须而已。可是我让铜钱上的是最好的学校,不仅要求他学习好,择校费和赞助费一学期就有几万。我和铜钱一直都是靠出卖某些人才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卓东来想起自己所见的照片中,宋理十几岁时身体丰满适中,□□的肌肤洁白柔嫩,全身散发着一种年轻女孩子所欠缺的成熟女人的魅力。特别是她充满诱惑力的笑容,从眼神嘴角中流露出勾人心魄的魅力。美丽、野性、不羁、狂浪的美少女,从来不施脂粉的脸上完整的坦露着少女那无与伦比的青春活力。而经多见广的经验阅历也让她不减青春的同时拥有熟女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