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超群看着她被披锦遮住的从肩膀一直到胸口的一道淡淡刀疤,叹了口气,点点头:“也好,你能这么想,将来东来教他们武功的时候,你也不至于心疼。”他突然颇为感怀的叹了口气:“我师父教我轻功的时候,常捉大蟒来饿上几天,然后叫我拎着刚杀的鸡把大蟒诱到陷阱里。所以我的轻功仅在东来之下,当世罕有敌手。”

宋理摸摸下巴,眼睛一亮:“这个办法好啊,当年我怎么没想到。说来惭愧,我教我弟弟学功夫的时候,是叫他去找人打架,实力差不多的就练拳脚棍棒、挨打和打人的功夫,实在打不过的就练逃跑。”

吴婉掩面,目光转向花园。

司马超群有些好奇:“那岂不是得用很多伤药?”

宋理哈哈大笑,得意非常:“我三十岁以前在药铺里从小伙计做到坐堂大夫,我弟弟用点药又能怎么样?”

司马超群击掌而笑:“真是极好的活计!但凡学武的,都巴不得自己家里有卖药的亲戚。”

吴婉哭笑不得的指着宋理:“你!”她又指了指一直望天的司马超群:“司马!”

宋理又笑了笑,端起茶杯来喝了两杯,道:“看天色,老总该去书房了吧?”

司马超群扶了扶吴婉头上的发簪,笑道:“姐姐说的有道理,孩子们的感情咱们那儿能说得准。万一定的是穿云,可月海特喜欢咱们家楠儿,怎么办?按照东来的性子,得把俩孩子都往死了打,我这做舅舅的怎么舍得。”

吴婉叹息,再叹息,捂着额头叹息。她心里绝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平静,她不喜欢卓东来,更不喜欢那个酷似卓东来的孩子。只不过她是温顺的女人,司马超群决定的事,就算她不愿意也一定不会违背他的意思。

司马超群捏了捏她的手,笑着,匆匆忙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