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想学习内功的,只不过我的筋脉枯竭废掉了。”宋理慢慢的熬糖色,在铁版上抹上油,用勺子舀起糖浆查看粘度准备绘制糖画:“我告没告诉过你,我有个弟弟。那小家伙有段时间和你一样,一想到我的时候就觉得纠结郁闷堵心,他觉得我在控制他我不给他自由。到最后还跟我闹了一场。然后把话说开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司马超群怅然的捻起核桃,扔进自己嘴里:“真好。”
宋理气的用勺子敲石板,怒道:“一点都不好!知道他为了那点小心眼和我别扭了半年,差点气死我!根本就是为了无关紧要的小事!那个小混蛋死蠢死蠢的,就知道钻牛角尖!什么话都不说!问了也不说!”
司马超群笑了起来:“你和东来呢?会不会,他不和你说话。”
宋理耸耸肩,搅拌着糖浆,侧过身有点促狭的挤挤眼睛:“我是女人嘛,他要是生我气了,我可以一哭二闹三上吊,东来就心软了。这招换别人对东来用不会有效,只有我使出来才有用。你可以拉着他喝酒谈心。”
司马超群道:“东来不能多喝,他永远都的保持冷静。”
宋理道:“那么你可以喝醉。哦,我忘了你有内功垫底,喝不醉。”
司马超群叹气:“你可以装哭,我不能装醉。”
一说话一打岔的功夫,糖糊了一点,一股焦糊的烟飘了起来,宋理眯着眼睛去熏了一下眼睛,飞快的把锅端起来,抄起核桃仁的碗把一碗核桃仁都倒进去,飞快的翻搅,盛出来放在铁板上。流着泪回过头:“我又没来得及做糖画。”
司马超群拿起一块又热又烫的琥珀核桃,吹了吹,咬了一口:“烫!”
宋理怒道:“我在哭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