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说我还不记得了,自己都已经到了长皱纹的年纪了啊,要好好保养才行了呢,啧啧,男人面对白月光朱砂痣时候特有的强硬啊。”我笑着点了点头,对他的态度一点感觉都没有,“闷骚男。今天晚上去吃寿司,晚饭你自己随便弄点什么好了。”拎起包,选了一套装扮就走出了大门。
这个小监视官的名字叫做泽也未郁,是刚刚来到这个岗位上没有多久的新人,也正是因为是刚刚来到这个岗位上没有多久的新人才会有这特有的不安,虽然也有不错的前辈作为他的老师,但是这种新就业的害怕自己没有做好的不安感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寿司的味道倒是真的很不错,泽也从一开始一脸局促不安的样子到后来和我聊各种各样小时候和工作的事情而放松了下来,我一边和他聊天一边观察了一下周围,泽也的周围大概有两三个应该同样是公安局的监视官,大概是小后辈鼓起勇气请心理医师出来吃饭所以秉持着人类特有的好奇过来看看吧。
“说到工作啊,上一次那个事件已经圆满解决了吧?”我想起刑事一科上次特地把我带过去的时候做的那些事情,顿时叹了一口气,“不是我说,你们那边的工作环境真是太辛苦了,泽也君要坚持下去啊。”
“也、也不是很辛苦,只是有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正确的和执行官交流,虽然经常被前辈们提醒不要和执行官接触太多否则会像刑事一科的那位狡啮前辈一样——但是总觉得很局促,没有办法……”他苦恼的挠了挠头发,看上去很孩子气,“我总觉得他们应该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只是有些地方稍微不太一样,但是前辈们总是说执行官就是执行官应该和他们划清界限什么的。”
“如果觉得没有办法寻找到更好的相处方式的话,建议你和他们好好谈谈怎么样?虽然说执行官是部下,不过人际关系可不仅仅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哟。要彻底的划清界限是不可能分事情,所以才必须学会中庸之法。”
“中庸之法?”
“就是在两个不同的态度中间,找到最为合适的那一种。”我拿起一个寿司塞进嘴里,“这可不是光说就能学会的东西。”
“想想也是呢……”泽也未郁低下头,脸上的局促稍微少了一点,“其实我一直觉得,名取小姐特别的温柔,像是知心的姐姐那样……那个,我到底在说什么……”他转过去喝了一口味增汤差点呛到。
毛手毛脚的小孩子。
“我觉得有点吃饱了呢,要不然再出去走走?被夸奖成知心大姐姐这可真是件高兴的事情。”我拿起包,他红着脸点了点头,“这一次就aa制吧?下次有空再一起来好了,这样心情是不是稍微舒缓一点了呢?”
“诶……嗯。”他点了点头。
回去的时候出了点事,怎么说呢,我们在路过某个景观标志的时候,发现下面躺着一个人,我倒是一眼就看出来了,泽也反应了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
那是一句被剥光了的尸体。性别为女性,尸体的阴|部被封了起来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同时她被摘走了一个耳环。
啧,我是不是在梦游的时候一不小心和系统兑换了死亡小学生属性?
这种时候我觉得我冷静应该是不正常的,所以我假装捂着嘴后退了两步,泽也脱掉身上的西装罩在了我的头上,“抱歉,请不要看。”
啧,小子,还算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峰就是羊叔心里碰不得的朱砂痣呀朱砂痣~
☆、第122章 a级支线
侮辱式姿势,摘走了一只耳环,没有穿衣服,用针线封住阴|部使得受害人强制保持所谓的“处女”状态。这个犯人不是那方面有点问题就是因为一些原因憎恨女性,而前者的可能性更大,当然也可能是前者为主后者为辅。
这不是单一针对性的犯罪,而极有可能是连续性的,如果再出现第二起的话,在第二起凶杀案的尸体上绝对能够找到相同的地方——现在唯一还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就是“耳环”——耳环有可能是被摘走当作战利品的,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
不,绝对不可能是单纯的,首先就在泽也把他的西服罩在我头上阻断我的视线之前,我在那具尸体上看到的是,紧致浓艳的妆容,修剪修饰到完美得体却涂上艳红色的手脚指甲,虽然□但是身体的细节修饰处理却非常的好。
所以耳环不可能是在拉扯或者搬运中丢失的,只能是意被摘走的——当作战利品。
耳环在不同的文明中有着不同的含义,比如说在西方,它是防止恶魔进入人体的幸运符,但是在中国古代,它曾经一度是卑贱者的象征,本身带有警示过于活跃的女性的意义——从对是尸体采取的各种暗示和后期制作看来,这里带着一只耳环极有可能是这个意思。但是也不能排除其他的可能性,我记得那个耳环用的材料似乎是……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