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又去脱他的衣服:“你又不是黑道上的,也没一身肌肉半身纹身,看打扮也就是个文青,正正经经的汉服同袍,咋就这么多伤?啧。怪可怜的。”
她松开手,哒哒哒的跑去一旁,一阵稀里哗啦之后,她拎着一罐医用胶水回来,把他伤口四周的药粉轻轻拂去,用胶水糊住伤口。
他努力的分析她说的话里那些令人不解的词汇,大概意思是,她以为我是个习文练武的书生?为什么说‘又不是黑道’,难道说她是?
那双手很热,却也很温柔,这个女人说话的语气粗暴,不似正经女人。
这感觉叫他舒服,就像是梦中出现的那双手,那双不知道是谁,却温柔慈爱的手。
他却不喜欢她的语气,轻蔑,一种并不表现却又真实纯在的轻蔑。一种玩弄的态度。
司马明摸着他的衣服,仔细捻了捻,感受这个衣料:“嘿,还真奇怪了,这是什么料子?我这些年没少见土各种土豪家的妹子,各种流浪青年,稀奇古怪的衣料我见得最多了,这是什么?”
“看着像缎子的,可摸着薄厚和手感应该是真丝的,要不然不会有这样的光泽。可是纯真丝不可能这样挺括,必须加东西。加东西之后手感就不是这样了。”
他心说:你连浆洗都不知道?是这地方风俗吧,一般人家也会把衣服上浆。
随即他就没有心思这样想了。
虽然动不了睁不开眼睛,却还有知觉,知道自己被褪去了外衣,解开了衬衣。
司马明流着口水:“吸溜吸溜,这些伤口太带劲了。艾玛,我已经脑补了80万字的武侠小说了!高贵冷艳的男主角深深爱着美艳泼辣的女主角哦吼吼吼吼~高h,十八禁!哈哈哈哈~”
他听到一个女人下流的幻想,心中微微一笑,天下英雄无不好色,所以他用了蝶舞。难道男女都是一样好色吗?那……难道要我自己来?那……
一则是令他不愉,但若是避无可避,亲自□□最方便,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