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东来接过衣服之后,还真满意,颜色风格款式都是他喜欢的,不是她穿的那种奇怪的衣服。

司马明在厨房,忽然喊道:“东来,你看了半天,看出什么玄机了?”

卓东来的语气似笑非笑,带着一丝阴柔和冰冷,从卧室中缓缓传来:“你要听?”你要听,我就说。我说完之后,我知道的事情会更多。

司马明激动道:“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她烧上一锅水,一边从橱柜里拿出紫薯蛋糕和紫薯面,一边懊恼,自己咋给他拿的是汉服啊!这要是拿点后现代的衣服,就是那种特别不好扣的衬衫、奇形怪状裤和外套,他不会穿,那不就得我帮忙了吗?哎呀哎呀,我真是大笨蛋。

卓东来淡淡道:“胖秃子身边的女人,是和他打架的那个黄色头发的女人。而黄色头发很信任的那个拿刀的人,既不是黄色头发的人,也不是胖秃子的人。这两个人看似在打架,实则在作戏,似乎喝醉了,实则谁都没有醉。在场靠墙站的那些人,像是开黑店的,每砸一个瓶子就很得意,可是胖秃子频频偷看那些人。”

卓东来不得不说:“局面有些乱,我没看什么来。”

司马明在他说话期间拿了一些菜,听了这些摔了切菜的刀,爆叫道:“你确定?”

卓东来沉默片刻:“你可以自己选。”他忽然觉得有些累,不想追着帮人,不想逼谁相信自己。

司马明一咬牙:“别人说的话,我未必信,你说的话,我信。”

她滚去死死的盯着屏幕,卓东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看着她。

司马明并没有看太久,看了几眼就打电话,打通之后吼道:“左潭,计划取消!那些瓶子就给黎强玩了!瓶子和散装二锅头分开收费!”

左潭是早班的大堂经理,负责下午四点到半夜整点的工作,现在正在一旁装壁花,奇怪的抬起头看摄像头,:“明姐您怎么突然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