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五苦笑了一下,点点头:“我也是黄哥培养出来的。”

卓先生的意思是问他知不知道老板那边的具体情况,他知道。

十分钟之后,一身白衣染着彩虹头的邪魅美男子,端着托盘,气定神闲,气宇轩昂的指点了一下施工队应该怎么装修被砸毁的大堂,然后尽职尽责的给上菜去了。

卓东来还真饿了,他将近七个小时没有吃东西,身上的伤也还没好,却不动声色的用筷子戳了戳里面飘着的荷包蛋:“放两个鸡蛋什么意思?”嗯,这种没有肉的普通面食,还挺精细,闻着也挺香。

他很多年不吃汤面了。这碗面虽然面细汤清油红,蛋花细滑,却不如司马胡乱煮的鸡蛋面。

他不信这面里没有名堂。

尤五道:“两个鸡蛋,就是一会得稍稍受点苦。”

“老板要西红柿了,但是没放,因为不用她大出血。”

卓东来挑起一筷子面条,觉得很烫,吹面条又实在不雅观,就等一会再吃。慢条斯理的问:“她遗书里,还说了什么?”

尤五心说我好歹也是个浪荡江湖老梆子,怎么能他问的说了不问的也说了,傻笑道:“没别的。”

卓东来:“没别的?”

“没别的!”

“没的这点‘别的’是什么?”

“真没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