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太奇怪,她的爱好,她的心性,她的性格都太奇怪。

不肯委屈自己胡乱嫁人让宛鸿业放心,因为无力抗争而干脆破罐子破摔,十年间装疯卖傻糊弄宛鸿业,见到自己熟知的敬仰的卓东来,设局把他拖住,半求半逼的要他帮自己——这些都能理解。

她的底线没有改变,只是因为无能而无奈承受、无奈装傻。

不能理解的是她那份‘深爱’、那些真挚坦荡的情话、那义无反顾的眼神、那份真实有效的遗嘱、现在这个真实有效的‘结婚’。难道她不知道,如果卓东来杀了她,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她的一切,在这个城市里立足。

她真的能确定,卓东来不会为了她那价值不菲的财产和她那过分的烦人,杀了她?

卓东来绝非善辈。

卓东来觉得这感觉有些奇怪,柔声道:“不用摆酒宴办婚礼吗?”

“要的。只是现在法律认可啦,关系更可靠,很多时候你就有资格替我做决定了。”司马明没心没肺的看着他笑:“我知道按你那里的风俗要办酒宴,可我觉得等搞定老东西了咱们再舒舒服服的结婚,然后出国度蜜月~”

卓东来对此不以为意,就算不结婚,她大概也要求自己不可以找别的女人,能威胁的方式也只有‘你要是敢纳妾我就死给你看’。正好暂时不准备找别的美人来放松自己。

看司马明的样子,似乎只要自己需要,她能立刻把智商归零,温柔风骚又下流的各种‘服侍’。

但实际上没什么意思。不仅是女人没意义,就连婚姻也不甚重要。

卓东来的欲望更多的放在斗智斗勇、攻城略地、逐鹿九州上,对美人并不看重,也不急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