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吉尔伽美什式不讲道理。香织在心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没有想摸你的头发啦。”她有些沮丧的回答道。“呜哇!”刚说完腰侧的软肉就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他们现在彼此是这样相互贴近对方身体的状态,吉尔伽美什的咸猪手比以往更加肆意而无耻。
“少女害羞自然是值得谅解的, 但是好歹你也是被本王宠幸过多次的人了,还是这般娇羞的话未免不解风情。”有着蛇一样红眼的暴君凑到香织的耳边, 轻声的低语带着说话时喷出来的气息撩动这着香织的耳坠,仿佛像是在诱惑她去亲吻他的嘴唇一样,“本王赐予你触摸头发的殊荣,乖乖领受才是正道,拒绝的话就太可笑了一些。”这么说着,他的手从少女的腰侧慢慢往下。
“哇。”香织短促的惊叫了一声,抓住了他的手,“不行,艾蕾女神说不可以让你——”她的脸涨得通红。
不可以让他碰。
“啧。”调情尚且在兴头上的吉尔伽美什咋舌,对少女的不识时务非常的不满,“本王当然不回来碰你,”他厚颜无耻的对香织展开了口头上的调戏,“被本王这样完美的身体搂在怀中一夜,居然没有被挑起半分欲望,你这家伙是性冷淡吗?”
香织连耳朵根都要烧起来了,“才、不是——你——我没有——”她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你你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少女窘迫的表现很好的娱乐了王,他坐起来将她抱到腿上哈哈大笑起来,让人十分怀疑他的肺活量是不是没有底的黑洞,“哎呀,这让人说什么才好呢?”他抚摸着少女的脊背,把脸埋进了她的怀抱里,“总是让男人主动的女人虽然不讨厌,但是偶尔自己主动索取,也是别有风味的。”
这个人又开始肆无忌惮的开黄腔了!香织羞愤异常,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不要脸的深夜节目主持人。
吉尔伽美什用一只手抓住了香织的手,少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牵引着她的手指一点点摸过他的额头,鼻子,最后指尖触碰到了嘴唇,她从来没有用手指摸过他的嘴唇,这触感柔软又微微带着呼出的热气的濡湿感——
不、不行,太色-情了。
香织触电一样收回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了王的怀抱,“我,我去准备早餐,请、请您快点去正殿准备批阅文件。”她披上一件外套就跌跌撞撞的逃跑了,留下吉尔伽美什趴在床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这么欺负她不好吧?”恩奇都在门口同香织擦身而过,随后才看到房间内的吉尔伽美什,他倒不是来找香织的,他知道吉尔伽美什昨天晚上没有在自己的寝殿留宿,反而纡尊降贵去了香织的房间。
“我可没欺负她。”在挚友的面前连自称都会改变的吉尔伽美什拿起一旁的衣服套在身上,“然而这丫头不解风情也是真的。”昨天晚上抱了一夜,今早起来居然连摸他的头都要犹犹豫豫的。
还得再调-教才行。
香织端着早餐的奶糕、面包和羊奶来到正殿的时候,恰好看见宝克拉图姆和席杜丽也在,她走过席杜丽身边的时候冲着她眨了眨眼,席杜丽的脸上遮着面纱,表情看不太清楚,眼睛却弯了一下。
“王,为了平息女神的怒火,我建议您还是再举行一次圣婚仪式。”宝克拉图姆这样提议道,“毕竟再这样下去的话,土地的出产就要出现很大的问题了。”
“那个没用的女神又在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火。”吉尔伽美什烦躁的把泥板丢在了一边,“没有圣婚,本王不打算再继续那个无聊又无用的庆典了。”他看上去像是下定了决心不再理睬伊什塔的撒娇撒泼一般开口道,“企图用自身的权能逼迫本王和她结为夫妇,是吧本王当成杜木兹那个软弱无能的蠢货了吗?”
他丝毫不给面子的叱骂着伊什塔和她名义上的丈夫,完全不顾及还在场的伊什塔的女祭司们,不过对于他来说,责骂伊什塔都快变成家常便饭了,比吃饭打架还要顺溜。
“请不要这样。”宝克拉图姆劝诫道,“即使高贵全能如王,也请不要当着女神祭司的面这样责骂我们侍奉的女神”她应对有礼,十分得体,“以及,这是我个人的请求。”她呈上了泥板,“我希望能退休到二线去,让出女祭司长的位置。”她已经在泥板上推荐了席杜丽作为下一任的祭司长,这段时间她一直都觉得身体不适,也许也是时候离开这个位置,少为这俩关系差到见面就打的家伙操心了。
没错,就是女神伊什塔和吉尔伽美什,他们两个一个作为城邦的守护女神,一个作为城邦不二的统治者,偏偏关系恶劣至极——伊什塔从很早以前就十分中意吉尔伽美什,甚至称呼他为“闪闪发亮”的孩子,而吉尔伽美什却十分厌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