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难道说夫妻之间使用掺了助兴药水的酒都不行吗?”吉尔伽美什显然对这种事情没有丝毫廉耻可言,好在埃及也是作风开放的地方,奥兹曼迪亚斯对此免疫力比较高,“别告诉本王你没有用过。”
“……e”奥兹曼迪亚斯沉默了,在这一方面他好像没有什么资格说吉尔伽美什,毕竟……他是妻妾多到生前腰部关节炎的法老,“这倒是……”
“……这家伙是变态吗?”帕尔瓦蒂在旁边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不不不,关键不是助兴的药物和酒,而是……噗——如果只是英雄王做了这种事情的话,公主的怒火不是只会发泄在英雄王身上吗?你们怎么不想想为什么连贤王和幼贤王都受到了波及呢……噗——”早就发现了华点……啊呸,是盲点的化生……呸,梅林好不容易咽下了嘴里的爆米花,耸着肩憋着笑开口道。
在另外一边早就推测出这种情况的福尔摩斯默默地站了起来,一脸冷漠的走开了。
真是无耻的男人啊,不管是老的那个还是小的那个还是喜欢光膀子的那个。
奥兹曼迪亚斯也明确的get到了点,“余说,你们这样难怪公主会生气好吗。”完全、完全不值得同情。
“啧,说得好像你不想似的,难得有另一个自己在不是吗……”英雄王对这位和他臭味相投的法老王加以嘲讽。
“……”沉默了,拉美西斯二世难得的沉默了。
……说得好有道理,他居然无法反驳。
“说的也是呢……作为妻子和丈夫欢好……也是分内的事情嘛。”他对吉尔伽美什的看法做出了认同。
听不下去的吃瓜群众默默地撤退了。
你们几个都死定了。
就在大门口聊这个,公主全听见了。
门嘭的一下被拉开了,香织黑着一张脸站在古代王们身后,拉美西斯二世突然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