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您了!”她对着我九十度鞠躬,“老实说我最近正在关键的时候,真的分不出太多的心思来给这个孩子……”
“五天以后一定要来接孩子哦。”我单手撑脸,“还有啊,多亏我是个好人才能答应你,遇到别人不要随便把孩子托付给人家……”
她都没听,拎起包就跑了。
我的肩膀垮了下来,目光落在了另外一边缩成一团,像是被丢掉的流浪猫一样的孩子——对比之下,仗助真的是很幸运呢。
妈的老东西,怎么什么人都能出轨。
我蹲下来看着他,“怕疼吗?”
他缩了一下,把小手攥得紧紧的。
“不行哦,”我摸了摸他的头,“不输液的话还会很难受,会得更疼的病哦。”
他还是不说话。
“那,乖乖的输液,姐姐给你带手作布丁吃好吗?”我伸手,“给姐姐抱吗?”
孩子抬起眼皮,嘴唇蠕动了两下,即没有抗拒我,也没有回应我。
他输液很安静,三岁的孩子被扎针都会乱动和哭,但是他一点声音都没有,同样值班的护士逗他他也不笑,安静的缩成一团,差不多到凌晨两三点才睡过去。
我让值班的小护士去休息一会,自己拿着书在旁边陪着他。
然后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关机了,再打开一看,立马就有电话打进来。
“喂?承太郎?”我翘起二郎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