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生理上就拒绝他这种一声不吭、也不洗澡就往我床上躺的直男行为。
我现在觉得我的海豚抱枕上全是他的味,不止海豚抱枕,我觉得我的床上都是他的味道。
真是太糟糕了,这叫人怎么睡,这明明是想要逼我肝书到天明。
我盯着那个抱枕看了半天,伸手把它丢到了被炉上。
然后三秒之后我觉得被炉到热量把海豚抱枕上的承太郎信息素(什么鬼)给蒸发到满房间都是了。
……见鬼了,这什么发/情期效应。
我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可乐,加了几块冰块,然后拿了一块蛋糕当作晚上到宵夜,我决定肝书到天明,明天把床单和被套,还有那个海豚抱枕都拿去洗一遍。
喝了一口可乐,撑着脸看书的时候,左手的指尖又碰到了耳垂那一块软肉,捏上去微微又些发烫。
……
“啊啊啊啊啊!这个混蛋纯粹是不让我学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结果我还是没能学习进去,于是拿出电脑给之前留下信息的里包恩发了一封详细的邮件,星期天大早上上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黑眼圈我觉得这样不行。
有人敲了敲我的窗户,我往外一看,发现那个穿着小西装的,被奶奶叫做里包恩的小婴儿正站在窗外,“ciao~”他对着我挥了挥手。
我打开了窗,他跳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