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说什么,戴梦大人……我不明白……”

戴蒙斯佩多半闭一只眼,冷笑道。

“不,你很明白。一开始我只是怀疑,兰兹亚其实对我们的计划可以说毫无用处。你将他带来,是想在最大程度上保护这个被六道骸所看重的契约者吗?毕竟在你的控制下我的确没必要对他出手。”

“与此同时,尽管这所建筑可以屏蔽六道骸联络到他,但是与契约者失去联络本身已经预示了危险。你是在向我的猎物变相的示警呢。”

“于是呢,我用库洛姆设下这个圈套。哼,最讨厌附在别人身体上的你为了保护她,不惜进入这女孩的身体。下士,你——似乎对六道骸格外上心。你是准备向你的上级解释一下自己的背叛行为,还是准备在这女孩的身体里将我过去用在敌人身上的刑法都尝试一次?”

“……就算我解释,您还是准备趁机狠狠操磨我一把吧,因为最近我的行为妨碍到您自由荡漾。”

即便‘库洛姆’的唇角有血流下,她依然面无表情。

“的确我最初在意这两个人是因为六道骸,但是现在纯粹是自己的兴趣。至于之前跟六道骸有接触,也是因为andante您的缘故。那时候我不记得您,也不记得自己曾经的任务。我唯一记得是……要得到轮回之眼。”

“哎呀哎呀,不愧是跟随我最久的部下。对于我喜欢听到什么说辞倒是了解。”

松开手,男人露出一个近似残酷的温和笑颜。

“但是我对你的信任产生了动摇。那么士兵,你准备怎样向我证明你的忠诚?”

“……一切服从您的指令。”

男人的手突然扼住她的脖颈,接近窒息的痛苦令她脸色苍白。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只是听话的棋子我有的是。说起来这么久以来,身为情报员的你还未向我汇报过任何有用的信息,也未给我的计划提供任何的客观意见。你该不会忘记作为我副手的职能了吧,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