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远方的旅客,】”
她用一种优雅类似歌唱的言语对我说话,不知怎的我竟然听懂了,我猜她用了某种精神性魔法——甚至她的言语中本身就带有魔法跟精神力。
“【你是何人,从何而来,又到何处去?你身上有接近父神的力量,却又有些不大一样。你不是神灵,也不该是人类。你为何来到此地?这里是我伊丝塔尔所统治的领域。】”
伊丝塔尔?我瞬即明白了自己身处何方,顿时有一种哭笑不得的错愕。我无法辨识现在自己的经历是梦境还是真实,不过有一点大概可以确定——这里就是吉尔伽美什史诗中所描绘乌鲁克,古苏美尔人所信奉的神灵所统治的世界。
“尊敬的女王,我美丽的主人,我只是一个在偶然中流落在这里的旅人。”我向她行个礼,以温和的声音回答道,“我所侍奉的神灵远在目光不可及的彼方,在寻找到回去的路途之前,我不得不停留于您所统治的领地。请您为我行个方便,在我停留期间愿为您服务。”
神一向喜欢恭敬顺从的人类,尤其是面对一个男人的女神。对于我的赞美她非常满意,她微微一笑,朝我走过来。
“【你很聪明,你所侍奉的神灵当因有你这样忠诚的信徒而自豪。我允许你停留在我的领域,代价为在停留的期间为我服务。我将赐予你能和我的子民沟通的言语,那么,告诉我你的名字。】”
“达科(dark)……您这样称呼我就好。”
傻子才将本名告诉异域的神灵呢!我所信奉的只有万能唯一的god,其他的神没有权利知晓我的真名。反正卫宫士郎老叫我黑酱,索性用这个做别名也无妨。
此时此刻,脑子完全清醒过来的我隐约察觉发生了什么事。
或者我被某种力量锁蒙蔽,如今是在幻觉之中;或许我是真正来到了四千年之前,英雄王所在的那个世界。以我对魔法方面的自信,应该是后者。
若说起能够将我带来这个世界的力量,除了圣杯别无其他可能性。
也就是说,那场虚假的圣杯战如今已经分出胜负,不知道是谁获取了圣杯,而圣杯的力量致使我如今身处这个地方。为什么我不记得之后的战况,以及我来这个时代的原因,恐怕只有弄清谁是取得圣杯的主人才能知道。不过,跟这个时代有关的人物非常有限,也只有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跟他的好友恩奇都了吧!相信找到他们,能更接近答案。
为女神服务,显然能很快跟他们搭上线,我这样以为,因而才主动要求出卖劳动力。
可惜事实又一次无情的打击了我。
我只是个低等打工仔,自最初见过的那一晚,女神再也没来勾搭我。
一个打工仔自然也不可能见到王,而恩奇都还没有出现——也就是说神还没造出这个性别为恩奇都的合成生物。
在我万分郁闷的时候,伊丝塔尔女神为了招待我这位来自异域的‘客人’,派出她的女祭司来招待。
当她夜晚出现在我的房门前时,我就知道她一定是名隶属神殿的妓|女——跟修女相反,侍奉爱欲之女神的她,献身于巴比伦人观念里神圣的性|爱。她们将做|爱当做艺术,将交|合当做神圣祈祷。假如你蔑视她们的身份,等于在侮辱她们所侍奉的神灵。
我不得不开门接待这位客人,拒绝此地神灵的好意招待可不是好主意。
她低着头,披散着头发遮盖在裸|露的肩膀跟胸前。她的双足□,直接站在地面之上,腰间缠着一块几乎垂落在地的纱布。
即便知道这是她们惯用的伎俩,我还是忍不住倒吸口气——这是红果果的请君享用啊!是个男人就经不起此等诱惑——假如他不像我一样联想性思考眼前的妹子被多少不同物种的生物轮过。
我想了想,扯下床单裹在她身上,将她包起来。
“还会冷吗?”
我问她。
白天虽然挺热,但是到了夜晚,凉风总是阴暗袭人。据我判断,她以这个打扮在多呆个五分钟,绝b感冒。
她抬起头,她的相貌却着实令我吓了一跳。
樱——?不,不对,比起樱,她更像我所见过的那位恩奇都的外貌。但是你能很容易将她跟他分别开,她的气质跟眼神跟间桐樱太像了,哪怕是已经明确知道她是千年前的古人我依然这样认为。
十五岁还是十六岁?无论是相貌还是年龄,都还只是个孩子呢!却已经习惯了身体被他人任性对待。或许她们的神教导她们要享受这种生活并不是没有道理……无论快乐还是痛苦,你都要这样活着,那么为什么不选择轻松的道路呢!
我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用一只手遮住她的眼,另一只手将她环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