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并没有在生活。
她笑着,令他的家变得想一个家一样,让长久冷清的房子再度有了人类活动的温度。可是她自己的房间却这样的冷清,就像房间的主人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一样。
他转头看到干净的桌面上,只有一个相框。相框中的相片是一张全家福——年纪看起来很小的菱花,还有不认识的男人跟女人。
委员长大人忽然觉得这个房间是这样的空旷跟寒冷。就像一所监牢,房间的主人将自己紧缩在里面承受着别人看不到的刑罚。
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是的,他去过她家,以前她所住的房间并不像这样,完全没有生活的气息。
是因为住在他家的缘故吗?还是说,发生了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事?
云雀恭弥的心思混乱。他摸不透这个女人在想什么,而渴望知道这女人想法这件事本身就令他感到不安。
之后,委员长大人当机立断,转身又将菱花抱回去自己的房间。把人放在床上之后,他才略微松口气。是了,这样才是活着的感觉。在他眼前看着,没有失去她的恐慌。
“……”
云雀恭弥突然意识到个严重问题,她睡他的床,那他睡哪里?
算了,反正以前也一起睡过,没关系的。
他这么想,可是看着眼前的景象却无法迈出一步来。睡着之后毫无知觉的女子,手臂很随意的从床沿垂下。衣服的领口歪了,顺着肩膀处掉落了一半,露出大片的肌肤跟里面的衣带……女人的睡颜也很放松,毫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