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战战兢兢地冥思苦想,然后猛地点头。
“成年男子不得进后宫,就没人拦着?”叶犹清不知哪里来的怒火,将那宫人吓得更是缩起了脖子,小声道:“奴婢,奴婢只是个端茶递水的下人,哪里敢开口,许是守卫偷了懒,这才将人放进去了……”
叶犹清来不及听她说完,便松开手,抬腿跑向宫人指的的方向。
秦望一心要杀辞柯,指不定会在后宫暗中下手,到时候谁也不知是他所为,当真是打得好算盘!
应当是和十里学的功法作祟,叶犹清跑得飞快,两侧宫墙几乎连成火红的一片,一路通往幽深小径。
只是这方向越走越不对劲,渐渐连一点人气儿都没了,只剩下无边萧瑟,即便是即将入夏的天气,也给人以阴森之感,宫人和欢笑一同销声匿迹,地面的落叶也像是许久无人清扫。
眼前矗立着一处院落,许久不曾休整,墙壁斑驳,砖瓦破碎,乌黑的屋檐翘起在湛蓝的天空下,上面停着几只乌鸦。
莫非便是在书里看过的,冷宫?
叶犹清不由得慢下脚步,竖耳倾听。
四周死般寂静,唯有风声刮过,过了一会儿,面前破败院落的一侧,忽然传来树枝折断的啪嗒声,随后压抑着的痛苦哀嚎传来。
那声音断断续续而又模糊,叶犹清听不细致,只觉得浑身毛孔忽然张大,愤然上前,只见一棵粗壮的老杏树下,一个黑衣男人正压着另一个身材瘦小之人,被压制的人太过玲珑瘦削,只能看见细白的,挣扎撕扯男人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