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辞柯比周子秋要复杂许多,对自己也够狠,能忍耐常人之不能忍,故而她心思也很多,谁都猜不透。”
“可我觉得她……挺简单的。”叶犹清想起了往日全身心信赖原主的辞柯,小声道。
十里含笑看了叶犹清一眼,忽然靠在她身侧的墙面上,凑近问:“小清,你喜欢她吗?”
喜欢?叶犹清下意识点头:“挺喜欢的。”
十里方才还兴致勃勃的神情立马转为失望,她懒洋洋抬头,将好看的头颅摇了摇。
“罢了,木头脑袋。”十里没精打采道,“你既然想她,入个宫也不费事,大不了当面问问,免得练功都分心。”
叶犹清点了点头,想到了什么:“辞柯有些物件没拿走,我寻个日子给她送去罢了。”
十里张了张口,最后将话语吞了下去,摆手示意她继续拿剑。
看着叶犹清的身影轻快了些许,十里眼神有些复杂,自语道:“想见面还找个借口。”
因为昨日之事,许久颇为平静的皇宫和官场暗潮涌动,许多大臣三两成群,暗自商议了一夜,清白的作壁上观,当年跟风奏过折子的则人人自危。
那诸位当年同嗣荣王和骠骑大将军同上过战场的老臣,则连夜再书奏折,按上血印,似乎要以性命相逼。
据说当夜御书房亮了一夜的灯,翌日便下令彻查,此时当年推波助澜的大臣纷纷倒戈,称自己受了秦望假造书信的蒙蔽,求皇帝开恩。
仿佛一夜间换了天地,不过两日,皇宫便降下旨意,嗣荣王同骠骑大将军洗脱罪名,赐予谥号,归还宅邸封地,其家眷同时免罪,补偿以金银。